浮華孔雀。

蒼生覆雪,難得浮華。

jewnicorn/ME/萊蛛
一美是我老公

【萊蛛/ME】21 Day. 17

Eduardo知道自己離開一般的生活進入水槽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因為這段時間的空白,導致出來後每次他一回想起來都會把過去那些錯綜複雜的時間順序搞得一團糟。

可是即使在這麼糟糕的記憶能力下,他還是記得和Mark的每次爭吵,尤其是他剛來到大宅的那天夜裡。

「Mark,你說你不在乎Facebook是怎麼回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能這樣,你帶了一群人,讓他們以為這很重要,可以改變世界。然後現在你覺得膩了,你就要任憑他自生自滅?」

「Wardo,我並沒有說Facebook不重要,只是我的人生規劃裡,Facebook只是一個跳板......就像西洋棋,你為了要讓國王勝出,你會犧牲皇后或是一些棄子。」

「誰是你的國王,Lex Luthor嗎?那我呢,我有在你的人生規劃裡嗎?」Eduardo的眼眶是紅的,但那並不是因為懦弱,而是憤怒和痛苦,「我是你的棄子嗎,即使我們正處於戀愛關係?」

「如果Lex需要,我可以是棄子。」Mark手中的扭扭糖融化了一些,他用被舔過的尖端指著眼前的人,「但這不關你的事,你.......」

「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要的只是解釋,如果你一直認為我不夠瞭解你,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到底在追求什麼?我的天啊,Mark!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麼Lex luthor這麼重要!」

Mark突然把左邊袖子挽到肩膀處,他挽的非常高好讓Eduardo能夠看清楚全貌。

一道非常深的疤痕,幾乎能延伸到腋下,即使傷痕看起來已經過了很久,卻還是能想像當時傷害造成的有多慘烈。

「這一條是父親用餐刀一下下往下劃出來的,因為我沒有飯前禱告,那年我13歲。」Mark冷冷的看著那條疤。

Eduardo的倒抽了一口氣,他伸出手來撫摸那道傷痕。

「看起來痛嗎?這樣的傷Lex背上有十幾道。」Mark繼續說道,「我們的父親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每個喝醉的夜晚,他都拿著帶著倒勾的皮鞭呼喚Lex進去,等到Lex像是破布一樣的走出來後,他會呼喚我的名字,低低的像風。」

「但是我從來沒有走進去過,因為Lex會爬起來再次進去,他知道那個人喝醉時分不清楚我跟Lex的差別。」Mark的語氣毫無一點波瀾,但他那雙蒼白的手卻在半空顫抖著。

「Lex在他18歲的那年,把我送到了Zuckerberg夫妻那裡,抹去我原本的姓氏和身為次子的身份.......所以這一切都是我欠他的,我走到哪裡這道疤都提醒我,我這一條命是Lex的,我得還他。」

「Mark...... 」

「Wardo,你現在知道真相了,你可以明天早上就走,我開車送你。」

「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理解你。」Eduardo不敢置信的攔住正準備離去的Mark,「我要留下,不論你打算做什麼,我都要跟你一起。」

「...... 我如果是你的話,我不會這麼說。」Mark的眼底像是流過一道光,他伸手握住Eduardo的手腕,緊到兩人都覺得痛的程度:「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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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uardo嘗到了嘴裡的血腥味,回想起過去時他不自覺的咬緊了臼齒,如果回憶只停留在這裡或許一切都是美好的,那個時候的他,真的願意陪Mark去任何地方,哪怕是地獄。

那之後他參與了Mark和Lex有關於生化武器的研究,並正式的搬了過來,經歷過幾年的研究,Eduardo預設過各種實驗失敗的可能性,但他唯一沒有預測到的卻是...... 實驗成功,Mark卻讓他出局了。

Eduardo推開了Lex房間的門,他手裡拿著的支票被他放在了Lex的桌上,佔據了桌面的一角。

Lex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於來者的探訪,他平靜從文件當中抬起頭來。

「好久不見,自從你和Mark開始打官司之後,要見到你本人變得非常...... 困難。Eddie,你真的認為這一切有意義嗎?」

「Mark稀釋了我的股份,我得做些什麼。」Eduardo低下了頭,他在說這句話時有些漫不經心,在Lex注意到桌上那張支票時他補充道,「官司打贏了,那個是他的律師替他開的支票。」

「六億美金?」

「這些錢不過是Facebook的零頭,相比這些年我付出的,遠遠不夠。」Eduardo不自主的笑了起來,他褐色的雙眼微微瞇起:「這些錢夠買當初Peter生長的水槽嗎?」

「你應該知道非克隆體進入水槽意味著半永久性的假死,可能是一年、五年、一陣子或一輩子。」Lex的身影頓了一下,他纖長的指尖輕輕敲著桌面:「你的家人、你的事業、你曾經在意的一切,都有可能再你醒來後不復存在。」

「為了讓Mark成為殺人兇手,我不在乎用什麼手段。」Eduardo溫柔的回應。

「這是你的說法?但我有更好的解釋,實驗成功了,四面八方而來的危險遲早會降臨在我們身上,你現在假死,只是為了不要成為Mark的軟肋,當他在談判的時候,你不至於變成敵人的籌碼。」

「....... 他為了保護我而稀釋掉我的股份,我為了保護他而假死,他敢做的,我都敢做。這是最後了,我再也不欠他什麼。」Eduardo沒有否認Lex似笑非笑的反駁,他只是盡可能不帶一絲情緒的回應。

「你們總是很有趣,尤其是你。」Lex伸手點了一下眼前人的唇角,他站了起來,從背後的保險箱裡拿出了一支裝滿透明藥劑的針筒。

「我傾向於先麻醉再入槽,所以最後有什麼要說的嗎?」

「用那些錢,替Mark買個保險吧。」Eduardo緩慢的吐出了幾個字,接著將視線移到Lex的臉上。

「別害死Peter,你知道他愛你。」

Lex保持著微笑的幅度,他按著Eduardo的上臂,將針筒刺入。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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