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華孔雀。

蒼生覆雪,難得浮華。

jewnicorn/ME/萊蛛
一美是我老公

【EC】情話 (小甜餅一發完)


※剛重看了逆轉未來的我又被推回了EC坑底。

*ooc屬於我
*錯別字/錯誤拼音屬於我
*他們屬於彼此


夜幕昏沉,一片墨綠色窗簾被風吹出了百折的模樣,房間裡沒有燈光,但窗外的月光透著簾子倒也能看清楚房間七八分的模樣。

屋裡乾淨,除了一臺電視機和床之外就沒了其他的擺設,床上的人的眉緊緊纏在眉心,他灰綠色的眼睛像鷹隼一樣的望著手中的書,同時大腦卻快速的分析出窗邊人的身份。

「Charles,好久不見。」

他一開口說話,那窗簾就停了,一個人影在簾後顯現,那穿著牛津鞋的人影四處張望了一下,就隨意的坐在床邊,溫和又不失禮的點點頭回應:「你對文學的品位還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挑剔啊,我的朋友。」

Erik頭也不抬的翻過了一頁,好像對這句話嗤之以鼻,低著頭回了一個音節,室內在短暫的寥寥數語後又恢復了寂靜,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Charles靜靜的看著,一點也不急切。Erik閱讀的速度極快,一本厚厚的書轉眼間剩下一兩個章節,才將視線停留在那位安靜的訪客:「你不用去管你那一屋子的學生嗎?下定決心提早退休?」

「噢,我真希望我能夠。」Charles湖水藍般的雙眼無辜的睜大了一些,笑聲像是從胸腔發出來的,帶有一點悶悶的聲音,「九月底來了幾位轉學生,其中一位控制不好自己的能力,把我的意識送出校園了,等天亮了Scott會發現的。」

「聽起來又是一個不安定的因子,你如果管不動,可以送來我這裡。」

「不安定因子,怎麼聽起來和某個人如出一徹?」Charles一句話說出了幾分揶揄的影子,眨著的眼睛都像閃著光似的。

「我差點忘了,你總往自己身邊放些危險人物。」Erik挑起了一邊的眉毛,語氣帶有不易察覺的責備:「你不應該來找我,你把自己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尤其是只有意識的你無法自保。」

「這你就錯怪我了。我無法控制我的意識,他要往什麼地方飄我只能跟著,否則我真想去看看普羅旺斯的花海和愛迪生的舊居.......只可惜我的意識似乎就只在意一件事。」

「大概是你的腿還在隱隱作痛,意識深處永遠不能忘記那樣撕心裂肺的感受,得要那始作俑者血償。」Erik的神色暗了幾分,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Erik,你總是不能理解,我在什麼地方破碎,也就在什麼地方完整了,我不再是倖存者,你也不再是兇手,別用這麼簡單的歸類法來區別我們。」Charles認真的說著:「我曾拒絕過在你身邊......但終究也是離不遠。」

「是嗎?」

Charles將手指輕輕撫平那人總是緊鎖的眉,但被意識碰觸到的Erik只覺得額間一陣平靜的冰涼,他知道Charles想做什麼,這個動作讓他聯想到過去,太熟悉,以至於沒有在一時間退開。

「你並不孤單。」Charles緩緩的放下了手,好像從千萬個字句當中揀選了這一句話,才小心翼翼的說出口。

就如同歲月、背叛、無數次的心碎和夜不成眠的夜晚沒有在他的心上留下一道道醜陋的疤痕
就如同那一天他可以留下來,他卻選擇了讓他走,就像他們初次見面,然後就長久的在對方心裡扎根。

Erik知道自己的內心已經鬆動,Charles就像是幼時那個他最鍾愛卻被自己重重摔碎的杯子,只是結局卻完全不同,Charles拾起了自己每一個碎片,毫無折損。

「你可以留下來,如果你願意的話。」Erik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提及了這句話,即使理由已經這麼明顯。

「不.......我不能。」Charles一直手撐著臉頰,他的眼神是一片的溫柔:「你知道雖然你強硬的很,但我也不是普通的固執吧。」

「呵。」

「但你知道吧?」

Erik搖了搖頭,他雙手交疊在胸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像是在評估對方究竟想說些什麼。沒有任何預兆,棕髮的英格蘭男人挺直了上半身,將嘴唇貼在了控磁者的唇上,涼而柔軟的觸感蹭了一下,然後退開,像是在贈送一個禮物。

「知道你愛我嗎?」

「這是你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唯一辭彙嗎?你應該選修我的語言社交課程的。」Charles這樣對誰都有三分睿智的的人,偏偏就將那七分的調皮都留給了眼前的人,就像是他被世人稱作professor X,卻只有那一人喚他Charles。

是啊,用愛一字概括一切未免稍顯不足,他不只是愛他。而是在任何一切可預期和不可預期的前提下,都不再落空了。他不是完美主義,並且相當能湊合,但是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卻
用盡了一生的執念去堅持。

「天快亮了,你是不是該走了?」Erik的左手的掌心掠過讀心者的碎髮,而後者偏著頭,將臉蹭進那帶有淡淡磁鏽味的掌心。

「再一下,讓他們再等一下吧。」

「你治好了我的瘋狂。」

「什麼?」Charles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的眼裡有一整個天空。

他是他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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